腿旁的包囊突地抖了抖。
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,小家伙并未醒来,而那牙印已泛出黑气,污了一片雪色的皮毛,看着着实扎眼,又莫名地让人心中生疼。
翻下马背,我想了想,且将包囊从马背上取下来,一歪头,斜挎在了自己的身上,而我这一收整好,红鬃马一侧身便带起几分大力,从我后头忽地擦了过去。
猝不及防的一个酿跄,我整个人都朝树干栽了去。
……
鹿撞树上了,我可也不想往上凑热闹。
虽是险险地稳住,仍是无奈地往前倾了多许,结果这手无意地一伸,竟是直直穿过藤蔓,探进了里头,而那指尖所及,更是空若无物。
诶?
空心木,雪色叶,怎么想怎么勾人好奇。
没顾得看一看红鬃马去向何处,我便麻利地朝里钻了进去。
“这是——”我蓦然地睁大了眼,这里头的空间竟是比外前儿瞧上去还要宽敞得多,地上铺着厚实的几层雪色叶,内里的木壁上更是嵌着无数莹白的珠子。
树洞密封,透不进丝毫的阳光来,本是该漆黑一片的,可那珠子于幽暗中生辉,硬是照得这方天地一片敞亮
这玩意儿,似乎是青鸢钗上嵌着的那种雪珠啊。
且比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