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会捏一个大哥还给她。
    但是他身为白家的继承者,尚且稚嫩却已是重担压身,且不说有没有那闲工夫做旁事,就算有,他也忙得记不得了。
    而白轻衣,也记不得了。
    直到这一刻。
    她才又突然想起了,想起为着那个泥娃娃,他们还勾过小指头,说着拉钩上吊,一百年,不许变。
    呼。
    真的没有变。
    只是来得晚了些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有些时候,一旦陷入某种情绪,便没什么心思去顾及旁的人或事了,王后娘亲亦是如此,她三言两语地打发了我,也打发了小白。
    明明彼此还有很多话要说,却是甚为突然地封了口。
    我将想问的话吞进肚里,同小白相视了一眼,便知趣地退下了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坐上马车晃悠着出了宫门没多远,我随口对车夫丢下几句话后,便下了车,让其先走。等我兀自拐过几道弯,先行蹿出宫的小白才蹦跶了出来。
    “玫姐!”他一边喊,一边朝我招了招手。
    虽然名义上,他是我表哥,我是他表妹,可毕竟习惯了以前的相处模式,所以这即便揭开了一层关系,我俩还是该怎样怎样。
    周遭走过几个路人,我拎着白江的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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