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脸上也有着墨汁的印子,突然就猜透了什么。而且她相信,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也只有言哥一家,后者虽是丢给她一个随意的眼神,可她要怎么随意。
    某女久久没有开口,只让我心里愈发的不妙。
    跳起来几个大步迈到言悔身前,我猛地一拍桌子,质问道:“你在我脸上画什么了你?”
    言大夫悠哉地坐着,竟是从桌子下,摸出了一面镜子。
    好家伙,我搁那儿翻了个底朝天,镜子居然就在这人触手可及的地方,耍人么。
    二话不说地将镜子抢过来,往脸上一照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我勒个槽!
    瞬间气急攻心。
    “你——”抓着镜面的手不由自主地发着颤,咬牙切齿的话已经蓄势待发。
    “怎么?”言大夫却是打断我,一副自己没做坏事儿的无辜样儿,“你觉得不漂亮吗?”
    漂亮你个头。
    有谁会觉得一只王八漂亮的?
    简直了,打死我也没想到,这人会在我脸上画一只王八,还画得贼写实。
    隔着桌子一把拎住言悔的领口,某人不做反抗地被我提溜起来,笑得无比灿烂。
    好欠啊。
    我眯着眼,且朝身后的千织一挥手:“家暴现场,少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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