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竟是喷嚏不停,硬生生地憋出了眼泪来,鼻子也有些不通气,嗯,这好像是受了凉的节奏啊。
    寻到言大夫的时候,人正坐在小院的石凳上,一杯茶,一本书。
    “阿悔,啊——”
    好气,啊个半天,这个喷嚏也没能打出来。
    揉着鼻子在言悔身边坐下,我自觉地将手往桌上一搁,且露出细腕来,出口的声音像是蒙了尘:“快给摸个脉,我有点儿不舒——阿嚏!”
    可算是打出来了。
    舒服。
    言大夫放下书,眉头已经蹙了起来,打量了我几眼后,起身道:“回屋等着。”
    不是。
    这都没给把脉呢,他怎么就走了。
    而等人再回来时,那手上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儿,光闻味儿就挺苦了。
    “喝。”言大夫将温热的药碗递过来,一句废话都没有。
    我瘪着嘴将脑袋从桌面上抬起来,接过药小小地抿了一口,随即嘶着声嫌弃地放下了碗:“好苦好苦,我强烈要求换个药吃。”
    虽然良药苦口,但这也太苦了,直苦得我舌头都颤抖了。
    言大夫不悦地盯过来:“快点。”
    “哦……”
    又抿了一小口,还是很苦啊。
    “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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