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地撤离。
    我闻言一顿,而后默默地将探进他衣衫里的爪子抽了出来,同时红着脸暗自洗脑,这不是耍流氓,是情难自禁,情难自禁!
    而言大夫这亲完就翻面,看似毫不留恋,尽催着我走人了。
    莫名的是。
    我这才抬起腿,某人又一次地叫住了我。
    呼,冷静,别骂人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等等,等你大爷啊。
    有些恼地一眼瞪去,我不耐着:“又干嘛啦!”总不能是亲一下不够,还得再,再亲一个?
    那厢,言大夫笔直地站着,右手一抬拂过自个儿的薄唇,然后朝我一扬下巴,说:“你记得补些口脂。”
    我没大懂地歪了歪头。
    后者的眼神往上一飘,接着道:“嗯……亲没了。”
    此时才觉出其中意味的我,面上不禁又多了几分嫣色:“知——知道了。”如此支吾着应下后,身形一闪。屋内,终是只剩了稍显寂寥的一人。
    我一面护着头上的凤冠,一面朝王宫蹿去。
    夜风甚凉,直将浑身的烫意都吹散了些。
    至于堵着一身闷,无处可泄的言某人,在掩上窗,又往桌上的那柄木梳掠下几眼后,是认栽地冲凉去了。
    热。
    太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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