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字皆真相。
    一时语塞,却是变相的承认。
    “还真是啊。”千织悄声着,她突然就理解了言哥今日的阴郁。
    毕竟是洞房花烛夜啊,新娘却抛下新郎跑了,嗯,会憋气实在是太正常了。
    我弱弱地嗯了一声,随即没忍住地摸了摸鼻子:“他跟你说的?”
    “他才没说。”千织摇着头,嘴角也是撇下的,“唉,我看你这回啊,啧,感觉很难哄啊。”
    这又是唉又是啧声的。
    真是搞得我心里忐忑得很。
    其实,我倒也后知后觉出了言某人的别扭。昨夜虽是推着让我去,可那冷静得过分的表情,又像是在说,你去吧,去了就不要回来了……
    本想回来好好哄着。
    偏千织又要补刀,说什么很难哄。
    眼皮不由的跳。
    “对了玫姐,那躺着的病人,真是你表哥么,我怎么都……”
    千织换了话题继续说,我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。
    且不等人说完,我就闪了个没影儿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言大夫在书房。
    门是开着的,空气里只有翻页的声响。
    我静悄悄地摸了进去,只见他懒懒地靠在椅背上,手里正卷着本——心经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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