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叩着桌面,一副淡然样儿:“声明啊,我可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,所以这买凶杀人的理由,你问本人去,别问我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凭这也敢嗯声说查清楚了?
    真欠。
    无语地踱着步子,倒回床上,我背过身掀起被子,只懒懒地挥着手道:“好走不送。”反正再怎么问,也不会是我想知道的东西。
    程妖坐着没动。
    直到叩桌的咔哒声又响起,我听得他问:“值得吗?”
    也是奇怪。
    仅仅三个字,我就明白了他的所指。
    躺平身子,视线一阵虚晃,昨日的一幕幕且在脑海里疾快地重演着,时而模糊,时而清晰。
    而最深刻的,非是冰冷的剑,非是入骨的痛。
    甚至,连言悔的泪都不是。
    那是什么呢。
    “我,只怕你疼。”
    对。
    是这句话。
    我也不知道自己,为何会记得如此清楚。
    言大夫说过的情话有那么多,今日还对我破天荒地低语了一声我爱你,该是排在杀伤力首位的,可偏偏,这句最不像情话的五个字,成了我心头的最动听。
    其实,当程妖的问话一落下,答案便是分明的。
    没有急着回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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