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。
    她又提起了这么个字。
    听起来,却是只剩苦痛。
    雨声依旧没完没了地敲打着窗,千织没流的眼泪,大概,全被老天爷拿去了吧。我一时哑言,桌上的蜡烛燃到了尽头,挣扎着一晃后,四周便陡地暗了下来。
    千织的呼吸稍显沉重。
    不等我说一句,她便自个儿画下了句号:“嗯,睡觉吧。”
    “明明就睡不着。”我止不住地嘀咕着。
    “可我想睡了。”后者抓了抓脑袋,身子一缩,躺了下去,“玫姐,你有没有成功哄睡过人?”
    昂,这个嘛。
    我好像,就只有被人哄睡着的份儿。
    避着伤口,缓缓地窝进被子里,我估摸着千织的意思,是想让我哄她入睡,便回:“试一试吧,嗯,我讲故事给你听?”听着听着,应该就好睡了。
    千织往上拉了拉被子,说:“好。”
    要说我这别的故事没存货,可讲讲自己的那些个威风事迹还是凑得出几大箩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