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言悔自知跟着去了,也帮不上什么忙。他无奈地嗯了一声,总觉得自己是越发地好哄了。
    而我这发间让人泄气似地揉了一通,唇角却是不自禁地,扬起了弧度。
    至于围观的几人,嗯,或许是我平日里剽悍的形象太过入心,此时撒着小娇,哄着男人的模样,倒是秀得他们叹为观止,且艳羡得直想撞墙。
    待回头一扫,那飘来的,畏畏怯怯的小眼神,自然被我揪了个正着。孰料一番叮嘱都还未落下,他们竟已猜到了我的后语,是贼默契地拍着胸脯,向我保证会护得言大夫周全。
    真是省心。
    不过嘛,言某人就——
    “不劳费心。”他如是回绝,看上去,并不打算亲民,妥妥的高岭之花。
    罢了。
    反正费不费心,还是长老说了算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漆黑的密道,在手中烛火的照耀下,扩出一截截的亮堂来。我一边踩着光影,一边却是懒散地脑补着外前儿,言大夫默默不语,臭小子们面面相觑的微妙氛围。
    嗯。
    脚下自觉加快,我还是早些折返的好。
    行至尽头,听了会儿动静后,我熄了烛,方才挪开活动石板,纵身跃了上去。要说这偌大的私库,莫名蹿着股阴冷之气,又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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