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搜罗了一圈,都没找到合适的东西来堵住伤口,最后只能拿起她刚换下来的睡衣直接在大腿上打了个结,至少不让血继续流下去。
看着玉黛像个冰人儿一样躺在床上,郝辛的心都揪得生疼,她女儿应该跟她差不多大吧?
这到底是遭了什么孽,才要受这样大的苦?
当母亲的,这要是看到自家孩子受这等罪,心都要疼死了。
都说孩子是心尖尖儿上的肉,这跟直接在心上剜肉有何区别?
张医生在底下听完王妈断断续续的话,一拍大腿,“屈军,都是你,光顾着跟你犟嘴,病人刚才为了逼自己生下孩子,在大腿上硬生生戳了个大窟窿我竟然把这等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,真是该死!”
嘴里喋喋不休,下笔如风,很快给屈军的单子上又加了一些药材。
“她,怎么对自己,下的去手啊?”屈军这话不懂是问自己还是问她,可没人能给他答案。
张生即便听见了,也懒得回他。
这样一个千年不化的冰坨子,哪里懂什么叫感情?
难道把人囚禁在这里,就是拥有了对方?
尤其对方还是一个意志力比男人都强悍的姑娘,要真这么容易驯服,他就不再当医生,改去倒茶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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