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的手机响了。
张医生的电话，屈军从未觉得他如此可爱过。
“生日快乐。”
“谢谢，你死哪里去了？什么时候回来啊？”屈军一开口，肯定没好话。
“你关心人的方式都如此特别，我正在非洲大草原上，看一群斑马被狮子撵得狂奔，壮观着呐，暂时不想回去。”
“哼享受完，早点儿死回来。”
吧嗒看着通话结束的字样，张医生忍不住摇头苦笑，这人的性子，天生的别扭，也不懂谁能受得住。
“你生日？”玉芸嘴巴长得都能塞鸡蛋了。
“不是。”
“是，我听见了。所以，你是想让我帮你过生日？”玉芸大眼睛眨巴眨巴，屈军别扭了。
他一别扭，嘴巴就喷毒液。
玉芸笑笑，当做是小孩儿无理取闹，说了两句好听的话应付了一会儿。
“你等等，我去趟卫生间。”
屈军呆目，这就是她听到自己生日后的反应？
一句话就把自己打发了？
心情更加阴郁，醒酒的服务员本来还想介绍一下今天的菜单，结果被他黑沉的模样吓得半声不敢吭，放下冰桶和酒就撤了。
这地儿的菜都是要提前半个月预定，不然没得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