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滴画着画着”
“就画到床上去了?”
恨铁不成钢啊!
万恶的酒精啊!
“姐,你别急,我今晚跟你说这事儿不是想你去帮我讨公道什么的,就这么过了吧?谁没年轻过啊?”
“过了?那可是你的第一次啊?”玉黛气得想掰开她脑袋研究一下脑结构。
这想法和屈军不谋而合。
“嗯,挺可惜的,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滋味儿,就是第二天早上起来疼得要死不活的。姐,睡觉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啊?你给我讲讲呗?”
什么?
这家伙,这家伙思维怎么跟常人不一样呢?
玉黛脸彻底黑了,没好气道,“讲什么?”
“讲你跟姐夫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?是不是也痛得这么厉害啊?”好奇地眼睛都开始发光了。
玉黛一是时间百感交集,实在不懂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自己这个妹妹。
半天憋出一句话,“你,你自己不会看吗?”
“看啥?”
“片儿啊?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,难道就没学习过?”玉黛也豁出去了,妹妹的这部分常识总要人普及吧?
听说法国人挺浪漫的,出去后要是遇到合适的,难免不会滚床单,最起码的知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