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模样这时看着非常狼狈。
本来一丝不苟的碳纤维儒袍变得残破不堪,暴露出来的义体胸膛被不知是剑气还是子弹洞穿了几个洞,笏板头颅也歪歪斜斜的,还有些许裂痕。
“爸爸…”我大叫了一声,挣脱妈妈的怀抱,抱住了他的大腿。
妈妈也上前着急的问道,“你怎么了?不要紧吧?”
“吾妻子不必担心,吾并没有大碍。”爸爸轻轻地摸着我的头,朝着妈妈温柔道,“让汝牵挂担心了。”
“刚才那人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唉…吾年少时曾在中土神州求学,并于此因机缘在寒潭养剑公司那里得了一柄飞剑,然后便也因此入了修行之门。”
“只是因为吾所修之道为儒,与那飞剑并不相合,始终无法将之利用,反而因为这机缘耽搁了自家道途。”
“就此蹉跎了半生,好不容易在恩师那求得来了一门叫君子剑的儒家练剑法门,破了心障,这才练成了六艺,成为了一名儒士。”
“但却是不想那飞剑还有一番因果,这便被人找上了门来。”
“只是那人不知吾拿那君子剑的法门只是为了破除心障,而不是为了祭练飞剑,由此却是计算失误,不只吾已然练成了六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