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宝仁又继续问,“那你一般去那个地方会去多远,多深?”
“多深?你问的问题都好难啊,这我也不知道。
“多深就是…进入那个地方后,越是难清醒过来,就越是深,反之就越是浅…”
“可我一直都是差不多啊…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深还是浅。”
“差不多?”
“对…”
一问三不知…张宝仁想了想,觉得‘左思’的情况不能以常理来论,特殊的状态以及孩童般的心智,都不能让他进行基于经验下的交流。
于是就换了一种问法,“你可以说一说你去那个地方时的种种经过、步骤、状况。”
“想去那地方就需要睡觉,睡着之后就会经过一阵黑暗…”
“在这黑暗中有没有觉得越来越沉,沉的喘不过气来,好像迷失了找不到路那种感觉?”
“是有黑暗,但没有迷失,因为有一个好像我自己的人在前面帮我引路,领着我…”
“一个人?”
“好像是一个人,又好像是一道光,又好像是我自己,给人的感觉很温暖,也很坚固…反正只要跟着他,就永远不会害怕,永远丢失不了。”
“嗯,你继续说。”
“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