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宴会厅中穿行,这一年多除了那位陆压道君之外我还从没有见过外人,一时间有些激动。
但随着与这些人有所接触之后,听着其随意轻慢的谈论着能够影响无数人生计、生活的事,并以冷漠的口气给予评价,仿佛这就是理所应当的。
我那原本因为长久的孤寂而对于正常世界与同类的向往,却是不由而开始变淡。
我想到了那天那位婆罗门青天大老爷坐在车上的冷漠声音。
“还没有一条狗懂事!”
这些人与我虽然近在咫尺,但是有一道无形且坚硬无比的墙将我们隔离了开来。
将我们划分成不同的物种,就好像狼和羊,一者是猛兽,一者是猎物。
相比于这些人,我就仿佛一个意外而闯进狼群的羊羔。
本来按理来说在这种人多的地方我应该大声呼救,让自己的处境曝光,利用同而为人的共情本能,在别人的帮助下逃脱魔掌。
再不济也要给其他人偷偷的传递一些什么信息。
但是现在我却不由而开始对这些,按理来说应该能够对我的处境提供帮助的对象们诞生出了一种恐惧。
我开始收敛自己对外释放信息的本能,害怕自己露出一点点与周围这个世界有丝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