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的不安我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。
虽然尴尬,但邵思茗却也放松了下来,“我还以为您会说湘君呢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因为湘君与湘夫人虽然是两首,但却宛若阴阳,是为一体,湘夫人是以湘君的口吻所唱,而湘夫人所唱的正是湘君。”
“真是有意思…”
我们就这般随意但也自在的谈了起来。
之后佛能·河百结束了应酬也加入进来,一时间却也其乐融融。
但欢乐的时光总是不能永恒,虽然很不想,但宴会终归是要结束,随着曲终人散,我只能与邵思茗告辞而随同佛能·河百离开。
还是来时的那辆车,但是因为刚刚的经历缓解了我的孤独,这时的心里没有了对于迫切见到同类的向往,只剩下了内心深处的牵挂。
坐在车上从整个梵天上空滑过,我不由而转头透过玻璃眺望着记忆中家的方向。
从之前与宴会中人的交谈,我知道此时距离我离开家已经有着几乎两年了,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父母他们都怎么样了?
父母身体还好吗?
还有我的妻子,我的孩子。
没有了我家里能扛得下来吗?
想起这我不由而有些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