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我反射在玻璃上的面孔却并没有出现应该出现的高兴。
只出现了一丝欣慰，但瞬间便又变得古井不波。
沉默的气氛让其也不由而将原本的兴奋收敛，变得有些惴惴不安。
“我记得你和第三制药那边是有着联系的？”
“是的。”
王德发点了点头，随即便不由而露出些许疑惑。
公司之间对于技术争夺的商业间谍，比起过去一些国家之间的间谍也不弱多少。
虽然“关于人类精神的强主动干涉研究实验室”作为秘密研究是一直受到公司的严格保密的。
但经过这么长时间，被一些友商知道一些秘密也是自然。
王德发作为实验室负责人，自然也是少不了受到一些骚扰。
一般而言这种状况只要报告给安全部门便可。
但关于第三制药那次的联络却是被我亲自下达指令与之虚与委蛇。
而我为什么如此做，便是为了现在，“将这则消息透露给第三制药那边。”
“您说什么？”
王德发怀疑自己听错了，但接着又再次得到了更加确定的回答。
“你去将我们实验成功的消息，将Z-404的消息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