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一旦阜州产盐加量,一条官驿实在不足。辟官驿耗资巨,征役多,需时久,要提前着些准备才好。”夏牧朝一时感受到此事带来的压迫,向夏牧仁说道。
“嗯,不如明日我们便联名向父皇上奏报此事?”夏牧仁显然十分认同夏牧朝的说法。
“如此最好!”夏牧朝点头道,再向梅思源赞道:“思源,此事亏得你提起,不然后面再想起此事,只怕又要误了不少时日!”
夏牧仁听梅思源道完这五条治盐之论,心下十分欣赏,忍不住赞赏道:“今听梅大人一番治盐之说,实在获益良多。本王曾举荐司马昂任安咸盐运政司,今日一看,梅大人谋略实在远胜于他。有梅大人坐镇安咸盐运,大华盐危想来很快便能解了!”说完,行步到夏牧朝面前,夏牧朝起身相对。只听他言道:“牧朝,我这便回去准备,明日你我在内政司再合计一番,晌时向父皇请奏。如何?”
夏牧朝拱手笑道:“如此甚好,便这么定罢!”
夏牧仁分别对夏牧朝、梅思源点头示意,便转身大步向外行去。
梅思源执礼正声道:“恭送颐王殿下!”
待夏牧仁走远,夏牧朝乃走近梅思源,温声谓他道:“思源,你满腹经世之才,今日方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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