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冰,着急更甚忙问道:“好海棠,怎么了?是我错了,我赔礼便是了!”
海棠抬起头,看看梅远尘,哭得更是伤心了。梅远尘与海棠自幼相处,自知她向来温婉善良,绝不会因着这小小玩笑跟自己如此较劲。心想,她这般啜泣不止,想来另因其事。梅远尘直觉发生了甚么重要事情,忽然惴惴不安起来,拔腿便往父母房间跑去。他一边跑,一边大呼:“爹”、“娘亲”,却哪有回应?叩门几十响亦不见有人来开,正想转身去云鸢房间,却见海棠已然跑着跟来。只见她手执丝绢拭泪,断断续续道:“公子你莫要寻了老爷夫人他们行去已多时了。”
这一惊实在非同小可。
梅远尘只觉心窝一紧眼前一黑,头重脚轻一个趔趄就要摔倒。海棠见状,紧忙过来扶住他。过了几个呼吸,梅远尘稍稍缓过来,定了定身,轻轻推开海棠,向外面发狂奔去。一路上,不知已落下了多少泪滴。海棠担忧他心伤做了傻事,哪敢大意,竭力在后追赶着。
一路上,梅远尘不知走过几个回廊、几条小径,亦不知撞到几个佣仆、几个卫兵。他原只盼着早些行到大门口,此刻真真到了大门,望着四周陌生的街街巷巷,又不知该往何处去寻。一股惧意从头皮如电波般传来。
海棠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