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几时了,父王、母亲怎的还未回来!”夏承漪在厅里来回走着,气鼓鼓地向三人抱怨,却发现哥哥已坐在座上,正偷偷吃着果食,一时更气了:“你怎又坐下?且有你这般候人的么?海棠他们不都站着?你这一大爷们,哪里又娇贵啦!”
一旁的海棠听夏承漪这么骂来,甚觉好笑,几乎已笑出声来,只是自觉太过无礼,乃强自忍着。然,脸上笑意却是如何也饰掩不住的。
夏承炫听妹妹这般数落自己,脸上一热,哪里敢去驳?又瞧见海棠一脸恣笑的形容,只得从座上起身,抹净嘴边果渍,对着二人讪笑。
“哎,远尘,我问你,你可要老实答我!”夏承炫往梅远尘身边拢了拢,头靠着他耳朵悄悄说着。
梅远尘眼望着夏承漪小声答道:“甚么事?你便说罢。”
趁着夏承漪未留意此间,夏承炫趴到他肩上低声问道:“你站了这么许久,脚累是不累?”
这时已是正午,梅远尘已在此间老实站了一个多时辰,双脚早已酸麻。当下乃偷偷在夏承炫耳边答道:“脚自然是累的,但我们既在此候着义父、义母拜年礼,做晚辈的也总不好坐下罢。”
听得梅远尘回答,夏承炫甚喜,走到妹妹面前,甚是得意说道:“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