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习武,而舅舅失踪多年恐早为恶人所害,使母亲每每想起,不知暗里流了多少泪!
“父、母亲爱我、怜我、忧我,屡劝我多用些心思学武,定是担忧我步舅舅后尘。我却一直有嘴无心,毫没放在心上,实在是大不孝、大不敬!”当即暗暗下定决心,日后院监校武授学时定要多花心思,将来学一身武艺,佑自身平安。
“你这人倒也奇怪的很,打了人还自己闷闷不乐,这会更好,竟哭起来了!”此时今日授学已毕,夏承炫与梅远尘并骑往颌王府行去,见他竟留下泪来,忍不住打趣道。梅远尘忙去抹泪,笑骂道:“你就会乱猜!今日武校多亏你提醒,要不我定不是费格栋对手,只怕要被打的没脸回去。”
夏承炫努嘴笑道:“别忘了,我可是你义兄!怎能老实见你被人打了?”两人一对视,哈哈大笑起来。四个小厮在后看着,一脸莫名。
“承炫,你出府门时可把漪漪气极了,定要想法哄哄她罢!”行至闹市街,梅远尘忽然说道。
夏承炫摆摆手,撇嘴道:“才不呢!她可没少欺负我。”
“那把你身上的银钱给我。”梅远尘勒住马,跳下来站定说道。
夏承炫虽不知他要做甚么,依然从腰间取下钱袋丢了过去,乃问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