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缉歹人之事,夏牧朝并未让夏承炫、梅远尘参与,诸事言毕即遣二人离去。夏承炫心中有气,从议事厅出来便径直往自己宅院行去,梅远尘只得独自一人去看夏承漪。一路上左思右想,总觉难以找到两全之策,正烦闷间,已到了她的寝居。
夏承漪扭到脚踝,初时尚不觉如何,可不到一个时辰便臃肿起来,半点也使不上劲力。回到府中,府里的女大夫给涂抹了些活络消肿的膏药,嘱她些须莫要乱动。夏承漪自小娇贵,从未受过甚么苦痛,今日承这崴脚之痛,不知为何竟隐隐有些欣喜。正胡思乱想间,听一小丫头合欢过来报道:“郡主,远尘公子来了。”夏承漪听了,忙对着铜镜急急梳理妆容。
“漪漪,脚踝可还疼的紧么?”梅远尘进了房来,径直便蹲下去看她的脚伤,见她脚踝肿胀如斯,仰起头一脸疼惜问道。
夏承漪未想到梅远尘这般,忙拉下裤管、裙摆来遮住脚踝,脸色绯红,嗔道:“你看甚么!不知女儿家的脚看不得么?”说完,握拳砸在梅远尘臂膀上。
梅远尘从小和府中婢女、仆从长大,和旁人家的女孩儿却从未亲近,实不知有此一节,讪讪站起来,一脸歉意道:“漪漪,我实在不知,请你恕罪。”
夏承漪转身斜对着他,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