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服男子久居都城,又做着宴饮招待的营生,对这官官道道自然熟知,一听忙揖手道:“梅公子,稀客稀客!”待着高挑华服男子说完,公羊颂我又指着他,谓梅远尘:“这位便是这间酒肆的老板,若州徐家的徐簌功。”梅远尘执手回礼道:“徐老板,你好。”徐簌功乐呵呵引着二人往内行去。
“若州徐家?义父说过若州徐家是武林第一世家,府中有五千余仆从。又想起当初师父有言,大师兄武功高深,当世高手仅四人不敌,其中一人便是若州徐家的徐啸衣了。想不到他们在都城竟也有家业,今日随颂我来的这酒肆,竟是徐家掌持的。”梅远尘猛然想起这些,又想起今日遇袭之事,只觉颇蹊跷,两者或有所关联,故一路暗暗留神。
“公羊世子,梅公子,两位想要个甚么样的厢房?”行到酒楼廊下,徐簌功笑问道。
见公羊颂我望着自己,投来商量的神色,梅远尘摆手道:“颂我,饮食之上我从无主意,你来决定便好了。”
公羊颂我点头道:“也好。那就的。
徐簌功笑着应承:“是了。在下给二位引路。”梅远尘在后细细看着,心想,“这徐簌功形容丰神饱满,举止恭而不卑,敬而不阿,倒叫人容易生了好感。一路行走稳健而不焦躁,步履平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