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梼杌退了一步,何瓒退了五步,胜负已分。何瓒已然尽了全力,而对方似乎还有余力,脸色坦然无异,如此情形,自己仍显居于下风。何瓒惊惧下这等身手,何瓒自认不如,想来不是庸辈,可否赐告大名?”
“我是甚么名字不重要。”梼杌冷声道,“老帔头、薛屠夫这些人倒都是硬骨头,宁死亦不肯指认买家。但他们也太小看我颌王府了!要颌王府去找一只五条腿的青蛙或许办不到,但要说在这都城找个甚么人,却无论如何也能办成的,最多不过是多费几日时辰罢了!”
当梼杌讲出薛屠夫、老帔头,何瓒已知自己已然暴露,再掩饰亦已毫无意义,反倒叫他们看轻,当下冷道,“想不到颌王府竟有如此多高手。哼,我何瓒今日便是力战而死,又有何足惜!”他自知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,对方三人齐上,自己绝无生还可能。悲怆道,“珩玥,为父技不如人,只怕不能替你报仇了!你在泉下当知,为父已尽全力。今日为父便死战仇敌,总算不愧你我父子情分一场!”言毕,全身蓄力待发,就要向三人攻来。
“你儿子何珩玥不是颌王府的人所杀!”梼杌突然言道。
“甚么?”何瓒周身一震停驻手足,瞪大双眼,再问道,“你,你刚刚说甚么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