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夏承炫拿着画像与他一比,竟是半点无差,当即便令人把他关了起来。只是,不久他便发现,这人竟是个疯子,神志半点也不清醒,是以觉得甚为可惜。
此话听来,直令梅远尘打了一哆嗦,确认自己没听错,乃瞠目问道:“承炫,你你找到那人了?”
“找到了,只是”他的表情,夏承炫看在眼里,更觉不是滋味,清了清喉咙,接着道:“远尘,你莫要抱太大希望。我已多次试探过了,那人乃是个疯子,跟他讲甚么都听不进,只一直在那儿傻笑、发呆、鬼哭狼嚎的,左右也不说一句话。”他甚至把宫里的太医都请了过来,才确定那人是真疯了,并非有意在装傻。
那日在婆罗寺中,梅远尘便发觉他神志似乎有些不清明,只是未及跟夏承炫讲过。这时得了这讯息,倒并不觉得如何失望,看着夏承炫,重重说道:“承炫,谢谢你!”若是有一个人,你虽不曾开口,他却愿意花如此多精力去设法帮你办成一事,那他绝对称得上是你的兄弟!
“你既是我义弟,又是我妹夫,还是我的挚交好友,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说谢谢么?”夏承炫撇着嘴揶揄道。
二人相识并算不得多久,却情真意切,情投意合,实在是相互视对方为真正的异性兄弟。梅远尘听他这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