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,都城执金令府、醴国公府和皇后均接到一份夏牧炎手书。大意是:颐王、湛为二人合谋,构陷贽王兄与我欲引兵叛变。二人早布好迷局,已将假证呈于父皇。父皇偏信他二人,对我与贽王兄生出嫌隙,拿下我二人或许便在眼前。颐王、湛为欺君罔上,显是欲篡位为皇,必将除我二人以绝后患。牧炎已被幽禁府中诸事难为,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,请母后、大舅、表兄快快密告贽王兄,叫他即刻引白衣军返都主持大局,稍晚片刻则或大势已去,为人俎上之鱼肉。另,苍生、樊西两郡一路皆设有敌伏,请贽王兄绕道晟郡,再经由苍生郡北部、樊西郡北部回下河郡,路上有赟王府的人接应。牧炎亲笔。
当朝皇后胡映雪是夏牧阳、夏牧炎二人的生身母亲;醴国公胡凤举是胡映雪的兄长,夏牧阳、夏牧炎二人的亲舅;都城执金令胡秀安是胡凤举的长子,夏牧阳、夏牧炎二人的表兄。背靠如此强大的娘家,夏牧阳、夏牧炎有夺储之心便再正常不过了。
一损俱损,一荣俱荣。一旦贽王、赟王被拿下,偌大一个胡家也就跟着完了。
“父亲,人都派出去了?”胡秀安在胡凤举身旁沉声问着。他与父亲早已分家,自己在距醴国公府两百余丈外开了平昌伯爵府,永华帝赐副匾:都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