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马声,这队轻骑在营外下了马。队首是个着了千夫官袍的精瘦男子,他从腰间取下令牌自证身份,再谓营外守兵道:“我乃神哨营千夫长凌全义,奉圣命接贽王殿下回都城!”
守卫见到他手中黄澄澄的金令便已闪了开,其间一人向中军帐方向快步行去,显是通报去了。
屏州城南的官道中,一队轻骑望着前路,纷纷下了马:他们的前方,几块千斤巨石躺在驿道正中,阻住了去路。
“马大人,不妙啊!这一路怎如此多路障?”一个肥脸络腮汉子谓队首的鹰眼中年道。这一路来,他们已接连遇着四次路阻,要么桥被砍断,要么路被水淹,要么毒蜂占道,便是再木讷的人也能猜到是有人故意为之了。
鹰眼中年并不答话,冷喝一声:“神哨营,除障!”
这队人马便是永华帝派去屏州迎回夏牧仁的那一千神哨营将兵。他们本该今一早便抵达坪上原的,却因着一路耽搁,以致此时仍在路上,距着坪上原还有三百余里,再快也得申酉之际才能赶到了。
马迁右努着眼皱着眉,心思不定:“原是有人要害颐王殿下,我可千万莫要误了大事啊!否则乌纱丢了尚不足惜,便是身家性命也未必能保住。”
神哨营例训极其严苛,每个兵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