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怒。
贽王府竟出了城去?城外定有夏靖禹的人接应,再要下手那可是千难万难。
何复开自知办事不力,也不多辩解,“噗通”一声跪倒,首手伏地,郑声道:“王爷,复开无能坏你大事,甘领责罚!”
“复开,你这是做甚么?”见何复开竟行如此大礼,夏牧炎有些愣住了,脸色不喜,皱眉道,“何至于此!快起来!”见他仍是伏地不起,只得行上前,伸手揽住他的臂膀用力一拖,微怒道,“你我之间,甚么话说不得?贽王府的人能破开你的围堵,那自然是有更强力之人从中阻挠,不是颐王府便是颌王府,不是颐王府、颌王府便是秦家的人。无论是三家中的哪家,都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。你的人阻不住,也在情理当中。怪我轻敌托大,错不在你!”
前日,夏牧炎做了一个追杀送信人的局,便是想让秦胤贞慌乱下带家眷出府去投奔城外白鹤观的夏靖禹,赟王府的人好在路上拿下他们,以逼迫夏靖禹领着白衣军退回下河郡去。
他甚至不惜派人在城北当街行凶,又与胡秀安提前通过气,将城南的执金卫悉数引开,原以为抓住秦胤贞几个是手到擒来的事,没想到半路杀出了几百灰衣人,以致功败垂成。
“王爷,我没能盯死贽王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