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基之前,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阿来报完没过多久,一对白发华服夫妻行了进来。
“外公、外婆。”夏承炫迎上来,轻声唤道。
老妇人径直坐到夏承漪身边,握紧病床上冉静茹的手。
“外婆。”夏承漪蚊声叫道。
冉老夫人腾出一只手抚着夏承漪的脸,颤声叹道:“唉,苦命的孩子!你们三个苦命的孩子啊!”说着,眼泪絮絮流下来。
“承炫,你母亲怎样了?”冉杰庭叹了口气,无奈问道。
“外公,你二老放宽着些心。太医和府上的大夫都看过了,母亲只是体虚病倒了,调理几日便无大碍。”夏承炫轻声回道。
这四日,冉静茹不饮不食,不休不眠,身子早已疲乏到了极处,心伤之下,自然难以久继。
冉杰庭朝床榻看了一眼,既知女儿并无大碍,也就放心了,乃谓夏承炫道:“承炫,我们出来说话。”
夏承炫也正好有事找外公,当即行在前,引着冉杰庭行去了偏厅。
梅远尘跟到那群黑骑的落脚地后,驱骑一路奔着颌王府来,只是他于都城地界也并不熟络,马虽行得快,却行了不少歪路,不到八十里的路程竟行了一个多时辰。
“远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