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茶客们的意兴更浓了,脸上尽是期盼的神色。
“小子是翟家巷巷尾铁铺的烧火学徒,在师傅的铁铺已经四个年头了。这徐裁缝可是翟家巷里有名头的人家,给皇家做了几十年的龙袍。他们家的裁刀、剪刀都是我师傅给打的,经常会拿到铺子里来修磨修磨。是以,小子跟徐老太爷、徐老爷常能碰上面,也算相熟。徐家出事,师傅和我心里也都不痛快,今日铁铺便没有开张。”跛足汉子正色道,“唉,也不知道做好龙袍后,端王府会不会放过他们一家。”
他既说出了自己的来历,有道出了和徐家的关系,顺带还提了自己何以在此,好教大夥儿听得明白。此时他微微低着头,脸上挂满了担忧。
听了这些由来,茶客们更来劲了,纷纷催促跛足汉子细说昨晚之事。
张遂光脸上笑意越来越盛,双手渐渐握成了拳。
“张帮主,看过这些东西,感觉如何?”端木敬半眯着眼,轻笑道。
“上酒碗!”张遂光并未答他,转头对外大喊道。
小厮应声捧来两个莲花碗,端放在二人面前,再缓缓退了下去。
“哈哈,今日酒兴浓,将军原来是客,不如共饮一碗我丹阳城的美酒。”张遂光大笑道。言毕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