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一做就是二十几年!”
这便是这个计谋的高明之处——
虽知是计为何人所设,就是指认不得;
确信自己并没有为恶,可又无力反驳;
眼看施计者阴谋得逞,偏偏无从下手。
这些流言一经散布出去,便如滴墨入清池,无形间已让这一池的水——脏了。坊间信那些流言的人绝不在少数,便是朝堂之上,也不可能不受其影响。
风雨本飘摇,细舟水半舱。已是掌舵难,何来浪里荡!
“牧炎,你当真这么想当这个舵手么?你若掌了舵,细舟能否舀去积水,避开漩涡,驶出风雨?”端王的心是凉的,“你做了皇帝若能扫除积弊,选贤任人,扭转乾坤,挽大华危局为无虞,端王府又如何不能给你让路?”
见端王凭栏不语,倪居正轻声开腔道:“殿下,湛为道人看过星象,也给皇上把过脉”
他的老眼中噙着两眶浊泪,半月间已至这般垂垂老矣。
“徐公子,此事恕老夫不能答允。”易麒麟听徐簌野说明了来意,当即摇头回绝。他并非恋栈权力之人,不答应在若州开武林大会只是不想让徐啸衣当这个武林盟主而已。
论消息灵通,除了摘星阁,还没有哪个门派比得过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