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武功,徐家没有人是他的对手。且摘星阁实力如何,我最清楚了,更不存在安家不敢徐家的说法。”
虞凌逸对两家自然有些了解,且安乌俞既敢这么讲,说明安家的实力就算不如徐家也相去不远,乃道,“不错。”
“二娘气不过,自绝()经脉而死,一时间整个族里风言风语的。”安乌俞脸露不忍之色,轻声道,“没多久,二伯就病重了。临死他还千叮咛万叮嘱要我无论如何,也不能坏了安、徐两家的和气。还说是祖上传下的话,陈、安、徐三家要亲如一家。”
顿了数息,他又说道:“更令人不解的是后面发生的事。”不待虞凌逸开口问,安乌俞接住道,“二伯没多久就去了。在他头七那天,徐啸钰竟带来了一颗人头。”
“人头?”虞凌逸皱眉问道,“是杀害那个少年剑客的凶手?”
“不错。”安乌俞答道,“原来,徐啸钰也一直在查那事,后来查出凶手竟是徐家一个地位很高的门客。最后,他不顾一众人的求情,一剑把门客杀了,割下头,带到我二伯二娘的坟前。”
听及此,虞凌逸已有所了然,一直微微颔首。
“直到适才看了三封旧信。”安乌俞叹道,“原来先祖巨鹿王与耒阳王乃是一母所生的胞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