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,但有大事,三人都会来问他,公羊颂我也从不推诿客气。
唯独这一次。
端王是朝廷的端王,与他们这些华子监的学员,他只是端夫子。授众人为人之道、为臣之道、领兵之道的端夫子。
“哼,好好的端夫子,突然就病重,要说没阴谋,我可不信!”皇甫天纵从座上起身,站到厅中一脸冷笑道。
说完,直勾勾地看着欧潇潇。他年纪尚幼,言语间也就少了几分斟酌。
“看我作甚?”欧潇潇本就心情不佳,被他这么看着,气不打一处来,冷声叱道。
皇甫天纵丝毫不惧,骂道“便是你姐夫夏牧炎使人干的腌臜事,你还来问个甚么!”
“天纵!说甚么浑话!”公羊颂我厉声骂道。
皇家之事,有根有据尚且要慎思而言,何况是这等无凭无据的臆想。皇甫天纵刚说完那话便自觉不妥,又经公羊颂我警示,一时醒悟,老老实实坐到了位上,再不去看欧潇潇。
“潇潇,天纵性子烈,言语欠思量,你莫往心里去。”公羊颂我
笑着做起了和事佬。
今是月初,院监照例休学,也是四位质子约好小聚的日子。
四人都已听说了端夫子病重之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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