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买卖的,在竺州西南的陈家集有个占地很大的庄子,仅此而已。
如此身家在竺州算是一方巨贾了,自少不得有人动些歪脑筋。然,不管是官府还是悍匪,从无人占到过半分便宜。
久而久之,大家也就知道了陈家绝非善类,慢慢地都对它敬而远之了。
陈家向来不好客,除了佣仆出去置办些菜、肉、柴火,府门几乎一年四季都是关着的,更使它添了几分神秘之感。
常年不待客的陈家,今日却来了一位座上宾。
陈家客厅上,一位黄发枯槁老者正悄然端坐。
“啸钰兄久候,近北有失远迎!”白净微胖的陈近北快步行来,一路作揖致歉,喜笑盈盈。
黄发老者执手回礼,呵呵笑道:“又来叨扰了,近北勿嫌才好。”
陈近北看起来也过古稀之年,二人却以兄弟相称,似乎也颇为相熟。
几句寒暄之后,主客坐定,黄发老者开门见山,说明了来意,“上月,徐家一位长老在竹兰郡的庐州探到一处生铁矿,储量之巨,前所未闻。”
原来,这个黄发枯槁老者便是徐家当家三兄弟的老大,隐世多年不出的徐啸钰。
“哦?竟有这等这事?太好了!”陈近北双眼一瞪,重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