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修禅,求的是清心寡欲,却绝非无情无义。听夏牧舟诉完,悬宁老和尚当即锁上了门,扶起端王,用自己六十几年乃成的洗髓功内力替他行气过血、温养精元。昨日夜里,端王便能起身饮食,再歇了一晚,身体已是无碍,比之病前更显矍铄。
“夫子,你的病?”夏承炫试探着问道。
端王浑浊的眼中有了些泪花,轻声叹道:“悬宁大师不惜一死救我,我岂敢再病?”
悬宁本就耄耋之年,身子骨硬朗全赖一身深湛的洗髓功内力。为救端王,他已耗竭功力,伤及经脉,当时人就不行了。
“不说这个了。你今日找过来,究竟为何?”端王沉声问道。
“难道主君竟连来一趟故土的胆量也没有么!”
徐啸钰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客气,也难怪虞凌逸会忍不住拔剑了。
安乌俞适时站到了二人中间,劝慰道:“都坐下来罢,莫要伤了和气。”
虞凌逸这时也慢慢冷静了下来,“不错,他们三家的家底可都是在大华。让他们倾尽所有,与厥国谋事,单凭自己三言两语,倒真有些诚意不足。一旦三家决意为厥国效力,便再无退路,倘使被大华朝廷查到些甚么蛛丝马迹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这么想着,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