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轻声道“唉,也好。时年不好,大家都不容易啊。”
他取过那四文钱,又放回了钱袋,埋进了腰间,拿起大竹筷,把剩下的臭豆腐都下了油锅。
臭豆腐在油锅里面翻腾着,散发出浓浓的臭味,臭味中尚夹杂着一点香。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漏勺一捞、一掂、一放,卤水、配菜、汤汁一浇,一盘的都城小吃臭豆腐便做好了。
中
年汉子把一盘臭豆腐装了两个碗,端起一碗,取过一双竹筷,给那疤脸汉子送了过去。
“大兄弟,垫垫肚子,算尝一下老哥的手艺。”
疤脸汉子接过碗筷,轻笑道“多些老哥!”说完,端高碗,微低头,开始吃食起来。
“嘚嘚嘚嘚”一匹黑马疾驰而来。
经过烤薯档的瞬间,黑马上的黑衣人突然伸出一只幽冥鬼手往疤脸汉子脖颈上一抹,再驱骑离去。
“哐当!”暮色中的街道中传来一个瓷器碎裂的声响及一个重物倒地的闷哼。
城关虽封了,却不是真个儿谁也不让尽出。
朝廷仍要办事,百姓还要过活,真的把城锁死,天下怕是要大乱了。
一个穿着驿兵制袍的汉子牵马走向了城关。
城关守吏见来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