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开腔询问,当即沉声回道“往常,酉时初刻外边的哨口便会回府报讯。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,我们安排在端王府、颐王府、颌王府、贽王府、尚书台、文华学士府、参赞学士府等十一处哨口仍未回来报讯,只怕不妙。”
赟王府某此局,用处最大的,除了都城这四万余执金卫,就数那分散在各个哨口的五百多探子了。
执金卫是赟王府的手,哨口探子是赟王府的眼。
探子不能即时报讯回府,那夏牧炎就瞎了,这的确是很严重的事。
“他们最后一次报讯回来是甚么时候?”夏牧炎沉下心,正色问道。
“今日午时二刻。各哨口通常都是每三个时辰报一次讯,若有急事便随时来报。往常就算有延误,也很少会误了一个多时辰,更不会突然这么多哨口同时延误。想来是他们已经出事了。”何复开一脸着急道。
这五百多探子是他七年前夏牧炎让他密训的,这一个多月来屡立大功,传来了许多秘要之讯,乃是赟王府的一大重要棋子。
夏牧炎捏着拳,沉声问道“有没有派人去查?”
“三刻钟之前,我已派了十一队人出去,到现在却一队未回。”何复开回道。
以他的警觉,过了时点有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