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分骑卒和小部分步卒移动至了徐寒山的左翼,小部分骑卒和大部分步卒还在右翼,正以口袋阵慢慢靠近徐定平部。
马笃善部驻地便是在都城城郊,此番拔营之前已备足了攻守械具,而白衣军驻地乃是在千里外的下河郡,辎重携带不便,皆是轻装而来。
“汪卞安,你的人顶住他们!吴常泰,你的人攻到城关去,绝不能让他们关了城门!”马笃善冲着两名心腹吼道,“别他妈磨磨唧唧,你们的战车、铁藜索都死哪去了?都他娘的给老子推上去!”
战车、铁藜索都重达五、六千斤,难以快行。汪、吴二人早已下令将所部战车、铁藜索调到阵前,此时已接近了徐定平所在战圈。
郝海山正杀到酣处,这一刻余的时间,他已杀了二十几人,俨然杀神化身,势不可挡。
“想害赟王殿下的贼人都该死!他们全该死!”郝海山毫不同情地想着。在他眼里,夏牧炎就是天,就是神,就算夏牧炎要他去杀当朝皇帝,他也绝不会有半刻犹疑。
郝海山的父亲原是一个地方小吏,一直为官正直,两袖清风。有一年,州府遇着大涝,很多乡里农田被淹,颗粒无收。民部知晓灾情后,拨了一千多两赈灾银到他管事的县里。当时郝海山的母亲、奶奶刚刚病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