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肢体却再不听使唤,两行清泪缓缓流了出来。
他努力睁着眼,不想死,他不甘心,他还没有把王爷平安地送到皇宫,他还没有见他登基为皇澄清大华吏治,他欠的恩情还远远没有报答完
“父亲!”看着徐定平被几十条铁藜索困住,徐寒山不禁撕心裂肺地起来。
骑兵最怕的便是这种栅栏状的铁藜索,一旦被困住,几乎没有逃生可能。此时徐定平和身边的百余骑被二十几条铁藜索围了起来,圈外是汪卞安和吴常泰的长枪手。包围圈越来越小,长枪手越来越近。
“趁现在他们被拖住,赶紧进城,一定要截住夏靖宇!”马笃善朝汪、吴二人令道。
眼见汪、吴二人的战车紧跟在夏靖宇部后面,距城门不过百丈,徐定平顾不得眼前的死局,厉声朝对面的徐寒山道:“寒山,快去截住他们!”
左翼的马笃善部远少于右翼,此时徐寒山已率部突围,正要过来破开铁索圈,听了父亲的话竟有些愣住了。
“快!军令如山!”徐定平不停挥着蛇形戟抵住靠上前的铁藜索,嘴里一边吼道。
“是,父亲!”徐寒山含泪答道,引着身后的骑卒追上了汪、吴二人的战车队,“杀~~~杀!”
战车行不得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