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在心里,正准备寻个时间出府去买药,没想到午膳过后,梅远尘找到她,非要带她出来逛街,刚好可把这事办了。
二人拐过一个叉形路口,果然看到了一个大铺面,里面传来一阵阵浓浓的药味,看那牌匾,其上正是“杏林堂”三字。
“我果然没记错,就是这里了。”找到了这家药铺,海棠开心地笑了起来,笑靥如二月梨花。
言毕,丢下梅远尘,几步行到了掌堂处。
“掌柜的,我想抓几副疗刀创的好药。”海棠问掌堂处的山羊胡子老者。
花白胡子老头微低下巴,努眼问道:“小姑娘,是甚么样的伤?伤者多大岁数?”
“我家老爷四十岁,三月前中了刀、枪之伤,眼下创伤已好,却仍时不时生疼,烦你给我抓几副顶好的药。但求能把病根根除,花多些银子也不打紧的。”海棠正色回道。
“都伤在了甚么地方?”山羊胡子老者又问。
“右小腿上中了一枪,创口深两寸三分;右大腿一刀创口长一尺一,深约八分;左左臂膀各被扎了一枪,其中右侧枪创深及肱骨;背上有五处刀创,创口长五寸至两尺间,创口深三分至六分之间;腹部的枪伤最重,已洞穿脾脏。”梅远尘料海棠知之不清,乃上前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