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将士的痛,也是所有白衣军将士的不甘
“父王,我该怎么办?”
夏承灿仰天长舒一口气,嘴里轻声呢喃着。
“杜管事,王府的辇队到城关了。”通关台的守吏急匆匆地跑到城墙上,向杜翀报道。
杜翀虽只是个六品武官,却是夏承炫的亲信,日后飞黄腾达是可以预见之事,是以,整个城关大大小小的守吏皆以他为尊,唯他之令是从。
“颌王府的辇队么?”杜翀神色一紧,脱口问道。
“是,颌王府的辇队,有四辆辇车。除了有三四百府兵护卫外,还有五六百黑衣人一路随行。这些黑衣人各个执刃,看起来颇为骁勇剽悍。”守吏躬身细禀道。
杜翀心里一沉,暗叫不好。
“定然是郡主被歹人挟持了,却不知这些黑衣人是不是赟王府的势力,要把她掳去甚么地方。赟王已死,会不会是赟王府余孽想拿郡主做挡箭牌过城关?”
“你赶紧派人去皇宫给承炫世子报信,便说承漪郡主被人掳劫了,在要出城。”杜翀一时拿不定主意,也不敢轻举妄动,只好先让人奏报夏承炫,自己再设法拖住歹人。
诸事安排妥当后,他领着几个随从下了城墙,直奔通关台去。
果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