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!”傅愆的身形骤然顿住一把柳叶刀由左腰深深扎入他的腹中。
“二哥!”筱雪知丈夫受伤不轻流血不止,一直心急如焚地看着他,眼见这一幕,大叫一声后便幽幽倒了下去。
傅愆的视线开始模糊,却也瞧见了妻子昏了过去,想过去看一看,腿脚却全不听使唤,腰腹间传来的凉意似要冻僵他的意识。
“噗!”刀背抽了出来,他也应声倒在了地上。
血流了一地,浸湿了他的衣裳,“筱雪”
甚么也听不见了,甚么也瞧不见了,甚么也感觉不到了。没有疼,没有冷,没有累,只有只有不舍。
“筱雪,你和孩儿一定要活着!”这是傅愆最后的念想。
驻地将军府离驻地军营还有二十里,郭子沐集结好两千骑卒已是寅时,距云晓漾来报讯已经过去近一个时辰了。
与哨所不同,驻地军营乃是督内之责,若未接到郡府首官的戒严令,寻常值夜勤的将士极少。是以郭子沐点兵耗了一番时间。
他只点了两千人,且都是骑卒。宿州战事中,锦州驻地军营的军马死伤过半,新补充过来的马匹多在例训之中,眼下能用的,便只有这两千匹了。
步卒脚力慢,赶去盐政司府还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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