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只是,你也知道,我素来耽于相学、丹药,这玄策功和真武剑法的进益也不知盐帮除了张遂光、施隐衡外,还会让谁上武校场。徐家和盐帮,除了徐啸石、徐簌野,我可能只能拼一下盐帮这未定之人了。”
湛明有些苦涩,笑着回道“师弟也无需多虑,你我尽力则可。”
“皇上虽未下明旨,意思却也很明显了。我们真武观受夏家数百年恩泽,这一次说甚么也要替朝廷截住徐家和盐帮。湛乾师兄毕竟上了年纪,只怕三局两胜,要阻住他们两方,你我必胜方可。师弟我,实在没有这等底气。若是师父他老人家在,那自然万事迎刃而解。便是有小师弟在,且不曾受伤,我们也大可放手一搏。唉,如今只靠你、我和湛乾师兄,就算都拼尽全力,也难以拿下六场中的四场啊。”湛为有些遗憾地说着。
此行,他们是身负皇命去的,若未能阻住盐帮、徐家问鼎武林盟,真武观便是辜负圣命,就算皇帝不惩戒,他们心里也甚不好受。
又想起师父他老人家久无音讯,总是有些担心的。
湛为所言,湛明何尝不知,轻声回道“以己上驷,对彼中驷;以己中驷,对彼下驷;以己下驷,对彼上驷。你我只能硬拼四场了。”
硬拼四场,且必须全胜方可阻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