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替他出战其中两场。师门对我、对梅家恩重如山,湛痛、湛仁、湛空、湛成这二十二位师兄师侄亦是因我梅家而死,眼下正是我报答师门的时机,便是死在武校场上,我也得替真武观赢下一两场!”
他想得入迷了,竟没听见云晓漾在旁叫他。
“想甚么呢?”云晓漾推了推他臂膀,轻声问道。
云晓漾出来后,真武观的老少道士便都各自散去了,仅余他俩在院中。
“啊?”梅远尘这才反应过来,强笑着回道,“哦,没甚么。”
他本想问“海棠的伤怎样?”话到嘴边又生生地憋了回去。
刚看到恨红尘时,梅远尘只注意到她的外貌与海棠几无二致,后面才回味过来,他握住她手时分明感觉到了一股很强的内劲。
海棠没有习过武功,自不可能有这么深厚的内力。
“她竟真的不是海棠海棠终究还是不在了。”
念及此,他的心又像是被人扎了一刀。
“白姑娘身体底子好,又有徐家送来的这些药草,温补两三个月也就差不多了。”云晓漾轻声谓他道。
当然,最关键的一点她没说,她的金针术。
梅远尘很自然地要去牵云晓漾的手,不想被她躲开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