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李下难有清士。
“看来,市井间那些传闻也未必都是讹传。端木敬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进了王府内苑,说我们公羊家与端木家没有往来,我自己都不信。父王父王他在干甚么?”
公羊颂我很难过,这一瞬间,他想起了端夫子,想起了夏承炫,想起了致知堂的同窗想起了自己暗里许下过的那些誓言。
“承炫,你不顾祖制遣我归返,其中自然有皇家施恩的意味,但也绝少不了你我同窗一场的情宜。颂我承你的恩,亦受你的情!绝不会允父王、叔伯们通联厥国,叛我大华!临行你念了夫子的嘱咐,‘不管日后际遇为何,你们皆当不负同窗缘宜’。你未负颂我,颂我亦定不负你!”
他现在只想办一件事:冲到外殿杀了端木敬!
“回来!”公羊洵冷声喝道。
听了父王的喝唤,公羊颂我停驻了脚步,却并未转身。
“父王,我公羊氏世受大华夏氏恩典,绝不能叛国!”他紧握着双拳,咬牙言道。
所有的一切都给他传递了一种极其不善的预感。
同大多权贵一样,萧璞也是个惜命之人。
到了橘州驿馆,见了那满院密密麻麻的将兵后,他的心里才稍微踏实些。
“这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