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笔账,夏承灿查清后早晚是要来清算的。
如此情势下,不动便是变动。
“以那个疯子的秉性,怎会顾虑其他?早早晚晚是要与我公羊王府大战一场的。与其待他哪天杀上门来,不如趁此机宜和厥国联手破白衣军于庇南。单对单我们尚有六成胜数,有穆丹青的十五万大军相助,定可将白衣军连根拔起,永绝后患!”
面对叔伯兄弟们的说辞,公羊送我的反驳显得轻浮、无力。
唯一站在他那边的,只有公羊恕我。
“兄长,我信你!”
原本公羊颂我是有些心灰意赖的,听了弟弟的话,终于重燃斗志,次日天一黑便毅然逃出了家门。
“
有此芥蒂在,苍生王府与信王府必然势同水火。皇上虽未言明,却几番露出让我了此恩怨,促成两家和解的心思。大华社稷危如累卵,万千百姓苦久求安,此时正当息争止戈,共济民生,岂可因私仇而废公利,图家安而陷国乱?”
听了兄长的肺腑之言,公羊恕我二话不说,穿着寝袍便跟了出来。
“好男儿当如兄长!”
滇州与庇南沧州相去千里,其间隔着两百里宽的岩松山,兄弟二人自不会儿戏到连个随从也不带。好在公羊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