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储备粮草最多可支撑四个月。厥国人虽然阴险可恶,然,军力却是一年强过一年,此战我虽不至于败,想要速胜却也极难。倘使两军旷日僵持,局势持久不定
,唉时年不丰,黎民本就度日艰辛,十一税已是重税,我怎敢再行征收?但若粮草不继,又当如何退敌?”
难!
民生难!
退敌难!
既保民生又要退敌守国更是难上加难!
这都只是国忧罢了。
“公羊王府?为穆丹青大开国门,引贼兵陷杀父王的人竟是公羊洵!”多少个夜里,夏承灿都咬着牙恨声骂。他不愿去想期间缘由,只盼得个机宜报此血仇。
“父仇不报枉为人!”他大小血性足,如其父一般。
倪居正虽然甚么都没说,但这种事岂能瞒得住所有人?
集言司的奏报虽被销毁,若信王府有些打探,甚么消息搜罗不到?
“坊间皆传公羊家豢养私兵十数万,谋反之意昭然若揭,反罢公羊洵,你可一定要反呐!你要不反,偌大的苍生王府我还真的不易对付。”
“只是,四大异姓王中,公羊家的银甲军战力最强,虽亦未必比得过我的白衣军,但胜在人多。他若真的造反了,加上虚虚实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