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喜鹊叫,原来是您来了。”
锦绣在一旁提点,侧夫人已有三个月身孕,李嬷嬷是侧夫人蒋潋的乳母。
郑青菡并不轻看,微微点头道:“李嬷嬷,听说母亲有喜,身子可好?”
府里两位小姐在正厅争执的事,李嬷嬷早就听丫环们私下说了,郑青菡能让泼辣刁钻的七小姐半分便宜也没讨着,除了聪颖玲珑,定然心思深沉,忙恭恭敬敬回道:“夫人身子每况愈下,愈发不如往日。”
郑青菡微微皱眉,见锦绣撩开软帘子,便进了正房。
寒凝大地、数九隆冬时节,正房里一个火炉也没生,侧夫人蒋潋坐在黄花梨木椅上,表情木然的望着窗外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郑青菡看着凛洌北风刮在她脸上,觉得蒋潋就像风中残烛,风往东吹,便往东去;风往西吹,便住西去;若风刮大,便烟消云散。
她规规矩矩走到蒋潋身前行了礼:“母亲,天冷的紧,窗子该关,屋里的炉火也得点,您得顾虑着身子,免得寒意入侵,伤了自个。”
蒋潋看着郑青菡,不过比自己小了二、三岁,怅然道:“倘若委屈,勿需如此称呼。”
郑青菡道:“母亲虽年轻,却由礼部入了册,在朝延领了定制的冠服,封赐了侧夫人的称号,女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