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眉顺眼,答得理所当然。
容瑾哼哧两声,漫不经心道:“你学的真不少,除了识画,怕是还藏着其它才艺?”
郑青菡闻言,心中一悸,难道他有所察觉?不可能,笛声轻弱似游丝,传不过几米开外便烟消云散,除了听觉是人类几倍的豹子外,平常人根本不可能察觉她用笛声控制了豹子。
她定了定神,径自沉眸:“小候爷谬赞,我一向至浊至愚,实在身无技艺。”
他处处刁难,她却答得滴水不漏,就像重拳砸在海绵上,纵然使出最大劲,最后仍无功而返。
容瑾有种直觉,眼前的这个女人,看着温暖如春,实则绵里藏针,寒光窃露。
只是她事事周全,让人一时挑不出错。
两人不再说话,屋里的气氛略显僵持,容瑾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,想起容瑾平日的作派,郑青菡有些慌张,迟滞半刻起身道:“小候爷,我七妹命在旦夕,可容我先行告退,下楼去看看她?”
“现在才想起她,怕是血都流干,没得救了。”容瑾俊感慨道:“我看你,根本心口不一,心里想她死,嘴上却说要救她。”
郑青菡脸色白了白。
容瑾挥手道:“不必忤我跟前,要走快走。”
郑青菡无奈,咯吱着牙,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