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王聪冷诮:“婚姻大事,就算盲从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到头来还不是百年苦乐由他人,许给不知根底的公子哥,未必有嫁给我好。”
“要是明媒正娶,自然两家欢喜,可你从算计开始,就算勉强成事,两府只会鸡犬不宁。她被毁去名声,境地难堪,你父母岂会容她,府里下人岂会敬畏她,将来你的妾室如何尊重她?你只为自己算计,却不曾为她的将来算计过。”
“开始算计的感情到最后也能变成真正的感情,真正的感情走到最后也会算计。”王聪梗着脖子道:“她由我护着、怜惜着,谁敢动她分毫,我就让谁不得好死。”
宋之佩无奈:“我看你,真是入了魔障。”
王聪冷哼一声,瞧见郑青菡偎在宋之佩怀里,只觉肝脏冒出无名火,烧的全身血脉膨胀,举起胳膊肘朝着宋之佩重重击去。
宋之佩一侧,避开后抬膝一顶,毫不费力,王聪便被他摔了个大跟头。
“把解药拿来。”宋之佩见他油盐不进,只能动用武力。
“没——有。”王聪摔的一晕,眼前金星直冒,火气却不减。
宋之佩把一旁七魂少了六魄的印春叫过来,吩咐道:“把小姐扶回内房休息,要是有人问起,就用身体不适推脱。”
印春不敢